老福特坑死了

六股这种事情(五)

05.冥界与现世

*塚原主,末尾有大外和阿鸟的一、戏份

   衣装整齐的眼镜猴乐团,流畅古怪的歌词,幽蓝的道路和枯骨一般的亡灵。这里不是什么地狱,而是冥界。

  塚原看向自己的身体,布满微光,不像实体。身体部分有细细的分割线,且用线缝了起来。

  “因为小姐是被列车撞碎的,所以身上才有连接尸块的缝针哦。”一个戴高帽子的眼镜猴匆匆走过,见塚原茫然无措,便脱帽行礼,“不必担心,大家的死状或多或少都会保存部分在灵体上。”

  一具枯骨笑呵呵地掏出一把米糕:“要不要吃些贡品,能帮助你冷静下来。”

   “啊……谢谢,不用了。”塚原干巴巴地回道。

    “好久不见,冥界的大家还真是依旧善良淳朴呢。”另一边,玛瑙伸手拿了一块米糕丢进嘴里,咀嚼起来。

    塚原这才惊觉自己将玛瑙忽视在一边很久。

   “你好啊玛瑙小姐!”

    玛瑙笑眯眯:“你好啊塚原。”

   “所以说……”塚原小心翼翼,“我现在是死了?”

   “对啊,你现在是幽灵哦。”玛瑙微笑,“没想到你死的这么快,我都吃了一惊呢。”

  塚原感到世界都崩塌了,她细细回忆起自己所记得的最后场景。月台……电车,不太对劲的大外……

   自己是被大外推下站台,和电车撞了个满怀?

    “啊啊啊啊!”塚原抱头绝望,“到底为什么突然杀我?难道是我的伪装被看破了,他知道我没法惩治他了?”

    “早就看破了吧。”玛瑙悠悠道,“而且,见到了阿鸟以后,他本来对你仅剩的一点友情也烟消云散了。”

     “可恶啊!!!大外这混蛋!”塚原在极致的愤怒和懊悔下嘶吼起来,“大外这个见色忘友的东西!”

   “是该吐槽这个的时候么?”玛瑙敲了敲烟杆,哭笑不得,“我记得你有一堆计划吧?现在下了冥界,不是全泡汤了?”

   “就是啊!阿鸟前辈危险!”塚原焦急道,“现在大外一定在打坏主意了,必须阻止他!啊啊,都怪我!现在什么都泡汤了!”

    “没关系啦,音子。”玛瑙吐了一口烟气,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大外那种敏锐的罪犯,骗不过他才是正常的,你已经很努力了,不必有遗憾。你看,现在你人都在冥界了,说明已经确切死亡,就算想太多也没用,不如安心养魂咯。”

    塚原闻言,无力地垂下肩膀。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抬起头,注视着玛瑙的眼睛,她下定决心般咽了一口唾沫。

    “为什么我会来冥界?”她急切,疑惑地问,“我帮大外杀了很多人,是帮凶吧?是十恶不赦的罪人吧……”

   “也是。”

   “所以……我没道理会来这种只有平民百姓才来的地方吧!”

    “平民百姓是个什么用词?”玛瑙无奈,“小音子,这些事情不是这么算的。”

    “怎么说?”塚原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玛瑙抖了抖烟杆,一寸烟灰掉在地上,她用高跟鞋碾灭。

     “如果照你的想法,杀了人就必须进地狱,对吧?”

     “当然啊!比如大外那种……”

     “不提他,他这种变态杀人狂,如果死了肯定得去。”玛瑙说,“假设另一种情况,一位勇武的古代将军,在战场上杀了成百上千人帮助明君立国,建国后人心空前团结,国泰民安,他死后是否要下地狱?”

     塚原愣住了:“这……”

   “再说,一名孝子杀死侮辱自己母亲的恶徒,又因法律缺陷被狱中处死,难道他也该下地狱?”

   “不该吧。”

     “所以,只有在黄昏旅店杀人是必下地狱的,而你没有去地狱而是冥界,说明判官认为你功大于过,他研究你贡献和罪恶的平衡并得出结论,依此,给了你重新投胎的机会。”玛瑙道。

      塚原闻言,心中一动。

    

      她在活着的那段时间,一直为了阿鸟前辈的安全,而担任着大外圣生的帮凶。具体到任务内容的话,就是帮助大外选择容姿过关的“猎物”,在他侵。犯。女。性的时候帮助摄像,以及在犯。罪后帮忙掩盖证据。

      自己毫无愧疚地做这一切,仅仅是为了阿鸟遥斗,在塚原眼里,和自己在黄昏旅店有过一段经历的阿鸟的性命比其他的一切人都有价值。

    但是,这难道不自私吗?能做出这种事的自己,和大外又有什么区别?

   塚原心中郁结,对于自己这样随便牺牲别人满足自己愿望的人,判官竟然会认为功大于过,功在何处,又如何抵过?

     “玛瑙小姐,会不会……是弄错了?”塚原绞着衣摆,“类似于下一秒我就会掉回地狱……这样。”

    玛瑙清绿的眼眸瞥她一眼,朱唇微扬:“不会哦。判官大人的判定从来不会有错。”

    “这还真是完全搞不懂啊……”塚原慢慢将头埋下,又苦恼地抓乱头发,“我怎么……就被原谅了呢?”

   “你更想去地狱吗?”玛瑙有些不解。

     瘦小的女孩说出这句让人错愕的话后,肩膀便开始颤抖。分不清是在哭还是在笑。

   “玛瑙小姐。”塚原低声道,“我想跟你借一样东西。”

     另一边。

     “太感谢你了,让我晚上能有个容身之所。”大外脱鞋进入玄关,眼睛却如同捕猎的猫科动物那样,时刻不离开阿鸟的脖颈。

      遥斗头颅到肩膀的线条是那么美丽。他的喉结在咽喉吞咽时产生的移动,就像是小提琴上游弋的乐师之手。

     大外心理滚动弹幕一般赞美这阿鸟的身体,同时握紧了口袋里注满镇定剂的针筒,手心微微发汗。

     瞄准了阿鸟俯身整理鞋子的空档,大外猛地掏出针筒,扎向他颈上静脉。

     拿着针筒的手被稳稳地接住了。阿鸟一双蓝色的眼睛平静而冷峻。

     “果然是这样。”阿鸟一手捉住大外的手,另一只手握着一样东西。

     大外迅速地认出了那是什么。

      之前塚原总拿在手里的木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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